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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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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和华神呼唤那人,对他说:‘你在哪里?’”——创世记三章9
 
一、               选民之家
“不是你们拣选了我,乃是我拣选了你们。”——约翰福音十五章16
 
1939年2月2日(农历是1938年12月14日),我出生于一个世世代代信主的家庭,曾祖父母是广东客属地方的第一代基督徒。祖父的信仰虔诚,毕生在教会学校教书,是有名望的教会长老,本地教会的台柱;是我们家族的‘亚伯拉罕’。从我有记忆起,祖父已经退休在家,每天晚上带着我们一家人做家庭礼拜,唱诗歌、读圣经、祷告,讲圣经故事,我因而从小明白圣经。童年有二件事使我印象特别深刻:
 
其一,受到祖父的影响,七、八岁时,我会偷偷的向神祷告。因我小时贪玩,成绩很差,一班四十多人我考二十多名;我的大姐每学期都考第一,我的堂妹也是第一名,学期结束时她们都领了奖欢欢喜喜回家。我很羡慕她们,就偷偷的祷告,求主赐给我聪明智慧,使我能学好功课,使我最少能考到第三名。因为三名内就有奖,我想得奖。那学期我读书特别顺利,学期结束时,我果然得到第三名。其后直到小学毕业,我再也没有进过前十名。
 
其二、我经常跟祖父睡。有一夜,祖父发恶梦,叽叽咕咕大声说梦话,好像是同人争吵,双脚乱踢。我被他踢醒了卷缩在床角上,害怕得不敢喊叫。他继续说着梦话挥手踢脚,后来竟轰的一声翻跌到床下;我不顾一切的大声喊他,他醒了,对我说:“我作了一个恶梦,梦见我在路上,突然出来一班人,他们抓住我,剥光了我的衣服,用绳子绑着我押着我前行,来到一个大石上,我就从石上翻滚下来,他们就放我走了。”我把这事放在心里,看我祖父的梦有没有应验。后来,在土改复查时,我的祖父被打成地主,他家里的东西全被搬光,二年后又降为中农,他就去了南洋我的叔父那里去了。我想:石头者,阶级也,从石头上翻滚下来,即从地主阶级降下来。他的梦真准。
 
我虽然会祷告,可是遵守十诫使我感到犹如戴上枷锁,浑身不自在;不遵守十诫怕下地狱,遵守又遵守得很苦,心里想:“我为什么那么早就信了耶稣?为什么不像十字架上的强盗那样,等我在世上混够了,将死之时再来信呢?”不久就彻底失败,说谎、赌咒、争兢、嫉妒、偷窃,心里很多污秽意念,跟小同学小玩伴们混在一起。
 
家里很穷,因为没有田地,伯父、叔父或举家去了南洋,或读书寻求出路,唯独我的父母耕着二亩地(有一半还是租来的),陪着我的祖父母守在家里。那时是抗日战争,南洋沦陷,伯父、叔父们杳无音信,不知生死。抗日战争后接着是解放战争,战乱、贫困、饥荒。
 
家里传统重视教育,我又是父母生了四个女儿之后才生下的儿子,再困难也送我上学,那时学费也便宜:一年级一升学米,二年级二升,三年级三升,四年级四升(一升米约一斤半)。我们吃的是稀粥、蕃茨、杂粮甚至是野菜。我最怕冬天,因为没有衣服,霜冻天也只穿二件破单衣,光着脚去上学。曾为着交不起二升学米被老师点名而回家痛哭。
 
小时候的磨难对我很有好处,使我能过艰苦的生活,后来在监狱中,看见很多犯人不堪其苦,说是营养缺乏,造成身体虚弱;可是我只要有米饭能填饱肚子就行,从来不会发生营养不良问题。“哦 主,我感谢祢,不单因为祢在母腹中对我的拣选,让我生在一个选民之家;还因为祢让我在小时候所经历的一切磨难,因为磨难中包装着祢的祝福,祢的恩典和怜悯!”
 
二、               在巴别
“他们说:‘来吧,我们要建造一座城和一座塔,塔顶通天,为要传扬我们的名,……’耶和华说:‘……我们下去,在那里变乱他们的口音,使他们的言语彼此不通。’……他们就停工不造那城了。因为耶和华在那里变乱了天下人的言语,使众人分散在全地上,所以那城名叫巴别。”——创世记十一章49
 
48年,我初小毕业了,上高小要到离我家五里远的高级小学去,学费每学期要交一斗米,我贫困的家再也无法供我上学了。我看着曾经一起读书的同学欢欢喜喜去上学,心里如同刀绞。49年下半年,我们家乡解放了,我们这些穷人家的小孩真是好高兴:哦解放了,我们不会再受穷了,我不顾一切的跑到学校去,我要上学。学校也收下了我。哦解放了,听他们说没有神,没有神好了,不用遵守十诫,不用怕下地狱了;那么多人都说没有神,就是真的有神,下地狱也有伴了。
 
我离开主了。(我们人就是这么愚味,我们总是希望有人能将我们的肉身从苦难中拯救出来,我们那里知道真正辖制我们的是我们的罪呢?今天很多‘翻身得解放’的人因为贪污、腐化重又陷于牢狱之中,更多‘翻身得解放’的人已经或将会陷于地狱之中。巴不得我的同胞们能够清醒。信靠主耶稣基督得着真正释放。)
 
那时,我成了一个无神论的唯物主义者,一个虔诚的唯物主义者,认为没有神,只有自然形成的物质的世界。我八岁时的祷告得着明显的答应,那是怎么一回事呢?我对自己说,那是碰巧。我相信学校老师的说法:牧师是骗人的;因为有前后二任牧师的儿子们都是我的玩伴,他们有的比我更坏;我知道他们是不信耶稣的。牧师在那传道,儿子却不信,我便得出牧师骗人的结论。参加礼拜的人有时也很多,可是大部份人的行为与不信的人没有什么分别;我觉得他们的信仰是假的。有没有真信耶稣的呢?有几个,我的祖父就是其中之一,他的一言一行都透露着他对耶稣基督的真诚信仰。有真信耶稣的是否能说明神是存在的呢?不能,我很容易找到解释:他们中毒太深了。
 
土地改革后,我们家分到许多田,生活变得好起来了;我又以贫农阶级出身的资格参加统考,免费进了初中,其后并一帆风顺的读完中学。
 
我和同时代的人一样,憧憬着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美好前景,满匡热血要为科学事业,为中华民族的崛起献身。
 
我相信人性的善良,相信新社会里有真理,在新社会里有理可以走遍天下。对于不合理事常常公开抨击。我的一个姊夫看见我这样光景很担心,对我讲‘人情世故’,我讥笑他是老脑筋。
 
我的祖父也只有二亩地,从来没有请工人,是我的父亲为其耕种的,土地改革时他是中农阶级;土改复查时,村里人却用四条立不住脚的和假的条件,将他打成地主阶级。(后来我知道不能怪村里人,因为上面分配下来有任务,一个村子要打多少个地主出来,不把我祖父打成地主,他们就完不成任务。)
 
这事使我心里忿忿不平:假的怎么竟成了真的?公理、正义何在?可是后来听人解释说:从剥削社会转到没有压迫剥削的共产主义社会是一个伟大的变革,在这个伟大的变革中打烂一些坛坛罐罐是免不了的。再者,我的祖父是一个德高望重的人,是旧社会的代表人物,要革命,要打烂旧世界,就要将这样的人打倒,我觉得好像也有道理。
 
后来,所见所闻不合理的事越来越多,我仍然认为这只是旧社会遗留下来的坏思想在作祟,不能以此来否定新社会。我以为批评不合理的现象,敢于向他们斗争,是一个公民维护新社会的责任。有同学看见我这样也为我捏一把汗,劝我不要锋芒太露,可是我满不在乎说:“我怕什么?贫农出身,生长在红旗下,如果说我有什么错误思想的话,那都是他们自己教育出来的。”
 
1957年是反右派运动,上半年是我高中的最后一学期,我对当时批判的许多右派言论很有同感,我不明白一个新社会为什么不讲道理,为什么不准人说话?
 
57年下半年我考上了北京师范大学物理系,我可以尽情地在我所喜爱的科学知识中畅游了,我应该欢欣鼓舞了;只是当时北京大学里的政治空气使我沉闷,有正义感的人被打成右派,同学之间都带上一个假面具,不敢讲真话;没有一个可讲知心话的人。不久,我的一个同学因地主阶级出身,被我的母校指为右派,发个重新鉴定到她所在的广州中山大学,让中山大学开除了她的学籍。我对这样的‘草菅人命’的事再也无法容忍,写了一封信去责问母校校长,不久我也受到:“按原校重新鉴定,因有右派言论;不符录取标准,勒令退学”的处分。
 
我感到失落、痛苦,我不明白为什么这新社会也是没有道理讲的。那时我的祖父已经去了南洋,我的家人看见我这么痛苦,劝我不如跟随祖父信耶稣。我说:“我就是再痛苦也不服那种精神麻醉剂,没有神,只有人,事在人为,有志者事竟成。”
 
我周围的人都清楚,在那‘阶级斗争万万岁’的年月,我是‘永世不得翻身’的了;只是我‘入局者迷’,仍然觉得自己是有希望的。我觉得我可能因为对我同学的具体情况不够了解而贸然责问校长而有错误,可是我怎么也不够划右派的条件。划不到右派我就还有机会回学校去读书。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就去找我的母校,要求他们给我下个结论。那时因抓‘阶级斗争’,原来文质彬彬的校长换成了一个霸气十足的姓曾的校长,因着我找了他们几次,听说惹得他拍台大骂:“我要看看你ⅩⅩⅩ是不是三头六臂的!”
 
他们组织了一些老师和就要毕业的高三级同学,开了一个辩论会同我辩论,要把我打成右派。他们说我反对共产党的领导:“你竟敢写信责问校长,校长是校党委副书记,责问党委副书记就是责问党,就是反对共产党的领导。”我曾经写过一篇作文,内容是:看见今天中国还很穷,在国际上没有地位,自己要立志献身科学事业,为中国人争口气。他们说:“说中国现在还很穷,就是抹杀共产党领导的成绩,就是攻击党的领导。”我对这样的逻辑真觉得可笑。有人揭发我曾为我的祖父鸣不平,我刚想同他们讲讲道理,可是马上意识到,照他们的逻辑会说:“可恶,竟敢在辩论会上公然为地主阶级翻案!”话到嘴边我吞回来了。
 
辩论会开了二天,我本来想跟他们辩论下去,可是我看见毕业班的学生们焦急了,他们要准备考大学,时间很宝贵,我不想妨碍他们,于是急流涌退,承认了他们加给我的右派罪名。(因为当时的政策,中学不能将学生打成右派,事后我发现我并没有右派分子的帽子。)
 
我失败了,可是并不痛苦,有一种难以言状的感觉,我也不明白我当时到底是一种什么心态,后来慢慢才明白,那是一种寻找真理的人寻见了真理,明白了事情真相的满足感。
 
五八至五九年,我亲历了公社化,大跃进等运动。那是中国人向共产主义的一次冲剌:提倡《共产主义是天堂,人民公社是天梯》,吹牛撒谎的人升官,讲实话的人遭殃;‘亩产万斤’的吹牛,全民搞钢铁的折腾,……。结果给中国人带来沉重的灾难。
 
六0年我去到江西吉安等地想寻找出路,江西出产大米,是全国各地逃荒难民聚集的地方。我在吉安运输分局工程队找到一份做苦力的工作,接触到社会底层形形色色的人。那些人大多不识字,我就给他们写家信,他们也愿意同我说知心话。一个湖南来的转业军人对我说,他看不惯家乡的干部,因为他们奉上压下,检察团来检查工作时,为了表现所谓的‘冲天干劲’,下雪天把群众都赶到地里去‘挑灯夜战’深翻改土,整夜都不准回家,谁若不听话,就用皮鞭打人,特别是对那些‘阶级敌人’,打人往死里打;结果把好些人冻死在地里。有一个姓李的小青年,安徽人,做工很卖力,沉默寡言。我问他为什么跑出来,家里还有什么人?他说家里的人都饿死了。我很震惊说:“人民政府不是不饿死一个人的吗?”他沉默良久,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政府不饿死一个人,一饿死就是千千万万人。”后来从另外一些安徽人口中知道,安徽省饿死很多人,有的村庄几乎全村人都逃荒走了。
 
这些事使我震动,使我沉思:哦,这就是我所向往的‘人类最理想的社会’吗?
 
三、               以马忤斯之途
“没有寻找我的,我让他们遇见。”——以赛亚书六十五章1
 
还是在六0年春,我没有去江西之前,我发现自己没有戴右派分子的帽子,就写信到北京师范大学,问他们我可不可以复学? 北师大回信说,因为我还没有正式学籍,不能复学,只是叫我可以再考,甚至可以报考北师大。正在那时,我看见报纸上有关于春季招生的消息;考场在离我家一百多公里的梅县,我决定去报考。刚好我的祖父在南洋寄了一点钱给我们,不单有经费,还有侨汇证的粮票;万事俱备。
 
我打算骑自行车提前二天赶去,因写证明耽误至下午才出发。下午出发,后天中午十二点前已经赶不到梅县,于是我改变计划,决定骑自行车到县城老隆,这样我可以到教育局去询问,能不能代我报名,若不能代为报名,我则看看能不能乘坐广州至梅县的过路班车。
 
教育局的人说,他们不能代为报名,还告诉我说,不是后天中午十二点截止报名,提前一天,是明天十二点前截止。现在只有一条路,就是看能否搭上广州至梅县的过路班车。
 
车站的台面上有一本登记部,登记着有十几个要去梅县的人,我知道再往上面签名登记已经没有必要,能搭上车的可能性很小。不久车站服务员报告:“广州至梅县第一班车到,没有空座位”。十分钟后又报告:“广州至梅县第二班车到,没有空座位”。哦,完了!没有办法去了!
 
我无望地出车站门,迎面碰见一个姓黄的地质勘探队员背着一大捆工具进车站,他是梅县人。我问他:“老黄去哪里?”他答:“回梅县老家。”我说:“我也是想去梅县,只是两部班车都已经过去了,也都没有位,没有办法了。”他说:“你看我累得要死,不管能不能走,我要到车站里面歇一歇。”我说:“你歇吧,我要到饭店去买饭吃,差不多饿坏了。”
 
我坐在车站饭店里,服务员给我揣来一小钵子饭,却总不给我上菜;我好心烦,怎么还不给我揣菜来?我耐着性子再等了一段时间,他们还不给我上菜,我心里越来越烦,烦得我再也坐不住,便对同桌的一个人说:“同志,如果菜来了,请您给我照看照看,我要出去一下。”
 
我出到饭店门口,晚上的凉风吹来,觉得舒心了好多;我干脆慢慢踱起步来,走远一点心里更加好受,我就漫无目的的越走越远,一直走到离饭店约有五十米的车站门口,看见售票窗前面吵吵嚷嚷排着十几个人的长队,我走前去想看看到底怎么一回事,看见那个老黄竟在售票窗第一个位置上买票。我朝他喊:“老黄,是不是有票卖?”他转头看见我说:“是呀,小罗,你要不要买?”我赶紧将买票的钱递过去说:“要!”他刚好接到服务员递给他的票,顺手将我的钱递进去:“服务员同志,还要一张票。”事后我问他:“广州至梅县的两班车不是都过去了吗?怎么又有票卖?”他说:“车站的人说,这是一部临时的加班车。”
 
班车停在车站让旅客吃饭。我回到饭店,菜已经送来了,我吃了饭,将自行车托运了,坐上了班车。
 
车开动了,在夜幕中前行。哦!奇怪呀!一部加班车,是我完全不知道的,怎么会使我心烦得坐不住呢?这中间到底有甚么唯物辩证的联系呢?我如果把这经历写出来,人能不能相信呢?可是这就是我今天经历呀!我百思不得其解,想到《宋人平话》常用的一句过场白:哦,大概这就是‘无巧不成书’吧!
 
以后跑江西,这样的事经常发生,那些不可思议的‘偶然’事件竟串成一串,我要向东,偏偏向西,我要向南,偏偏向北;我觉得冥冥中有个大手,他掌控着我的命运,我挣扎,我奋斗,全是徒然。
 
六0年初夏的一个晚上,我站在吉安固江河边默想:“难道真的有神?若有神,为何我是个不信祖父的真神的人呢?我不但不信,而且反对、攻击;哦,如果有神,我岂不是魔鬼?”
 
后来,我知道这就是神的作为在向我显现,是亲爱的主在我奔走世界的路时向我显现,只是我的眼睛迷糊,认为不出主的手来。我也很难想像:像我这样反对神、攻击神的人,神怎么还会爱!
 
我无知、顽硬、勃逆、高声呼喊钉他十字架,可是他却为我流血舍命!“哦主!看见祢的爱,顽石应当开口,岩层应该熔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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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ngdom of God - where???

回应:云彩见证 - 你在哪里?

錯了, Matthew 7:7 Jesus said, "Seek and you will find. Seek what and find what ???
Read Bible Matthew 6:33 states, "But seek ye first the kingdom of God...
Matthew 7:7 Jesus said, "Seek and you will find ( seek & find your Kingdom of God...)
Where is the Kingdom of God ???
Luke 17:21-22 Christ said, “..... For, behold, the Kingdom of God is within you.”
Philippians 2-12 ----- Therefore, my dear friends, ...continue to work out your salvation ...
Everyone must work out his own salvation.

2010年8月21日

宁芙

回應:雲彩見證 - 你在哪裏?

感谢主,以恩典为年岁的冠冕,从岁首到年终,耶和华的眼目常看这地,主内有真平安!!

2008年4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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